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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5、第 95 章(1/4)

      姜义恒觉察到她的异样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  颜珞笙压下心神不宁,低声道:“公子,我们回去吧。”
      说话间,那人已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人潮中。
      姜义恒没再多言,与她乘着夜色离开了码头。
      回到王府,进入听风院,颜珞笙斟酌言辞,解释道:“方才我看到一个人颇为眼熟,想起之前在长安见过,来自顾家,与协同天渊人行刺聂寺卿的那个当是一路人。”
      她问道:“当时殿下拿到刺客的腰牌,可有查出些什么?顾绍地位尴尬,多年来行事低调,恨不得夹紧尾巴做人,怎会如此胆大妄为,谋害朝廷命官?”
      她有心对顾振远点名道姓,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,只能拐弯抹角提及顾家。
      姜义恒将她欲言又止的神情收归眼底,善解人意道:“与顾绍无关,他有一个名叫顾振远的儿子,八成出自他的手笔。”
      颜珞笙一怔,就听他道:“那次行动,刺客认错了马车,导致功亏一篑,若非你提醒,谁都想不到聂寺卿才是他们的真正目标。我没有正当理由大张旗鼓地调查,只能派人去长安,留意顾家近来的动向。顾绍及其妻妾儿女常年闭门不出,衣食和起居用品均为下人采买,前朝遗老遗少也不愿与他们交往,顾家就像与世隔绝。我的人明察暗访数月,并未发现他们有任何可疑举动。”
      “但顾振远除外,他是顾绍的一位妾室所出,生母早亡,与父亲关系淡漠,十几岁就独自去外面闯荡,腰牌多半属于他,你见到的佩戴此物之人,许是他留在长安的内应。”
      姜义恒这番话真假参半。遣人去调查顾家是真,但他知道,顾振远的人不可能戴着腰牌招摇过市,颜珞笙自称见过,并不是在长安,而是前世。
      他如此一提,她就不必再遮遮掩掩。
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颜珞笙闻言,仿佛松了口气,试探道:“殿下可知此人现在何处?”
      姜义恒配合道:“尚未查明。”
      颜珞笙叹息:“倘若不是巧合,如今他正假借一个叫做‘甄先生’的名号,在洛阳为纪家……或者说是为我父亲效命,我偶然听闻我父亲说出关于那只镯子的计划时,他就在场。我一直不知他的身份,后来去了长安,在诚伯身边发现顾家的人,也没怀疑到他,现在想来,应该是他的安排。”
      说罢,她又连忙道:“但他意图行刺聂寺卿之事,我父亲未必知情。”
      姜义恒心下好笑,喝茶掩饰过去,装作一无所知。
      所幸在两人不遗余力的演戏下,终于可以将顾振远拿到明面上说。
      “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,”颜珞笙蹙了蹙眉,“他目前身为一个账房先生,怎会有能耐驱使那么多人为他效力,甚至还包括天渊的杀手。天渊与中原势同水火,若说拉拢他们,即使顾家出面也很难做到,我想不通,顾振远许给他们什么好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