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、第 5 章 (2/3)
幽燕池俯身低眉为他扎针,确实不疼,就是有点麻。
从这个角度看幽燕池,阮辞想起书里写的“幽燕池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,咬紧牙关,无论如何也不叫出声,可是最终也抵不过自己的身体的诚实,发出声声诱人的低吟。”
他是个很倔的人,让一个倔强的人在床上哭着□□,还真是很爽惹。
他有点get到《大越丽人歌》的爽点了。
幽燕池撵着针,问:“太子觉得胀吗?”
阮辞知道这是做针灸都会问的,如果觉得胀那才说明扎对了,他点头:“有点胀。”
屋里灯影摇动,幽燕池破旧的纸窗户印出一个人影。
守在一边的太监头子出门去说了几句话,端了热水热毛巾进来,走过来为阮辞擦额头。
门外的小太监走到僻静处,掏出一卷草纸,用小煤块写下:
丞相曰:胀否
太子曰:有点胀
他走到墙边,把纸条抛出墙外。
门外细细索索一阵,传来一声怪异的狗叫,这是接应的人拿到纸条了。
……
阮辞脸上扎了四针,手上扎了四针。
颈后又有一针,这让他不能躺,也不能靠,就坐在那儿,瞪着眼睛四处瞧。
幽燕池家里寒酸,卧室还兼书房,就在床边窗下,放着他的书桌,上面垒满了书籍,还有一些公文。
说起来,真是奇妙。
幽燕池跟原主应当是政敌,结果他现在居然在幽燕池的卧室。
仿佛他们是很好的君臣似的。
幽燕池对太子也客客气气,做足了君臣礼节,就只除了一点,不会问太子对政事的处理意见。
阮辞反正是要走的,也 不想管什么政事,不看他书桌,盯着正在低头洗手的幽燕池闲聊。
“幽相,你一个月俸禄多少?”
幽燕池抬头:“臣幸沐皇恩,每月得奉钱三百两,每季领大米二百石,绫罗绸缎五十匹。”
这也不穷了。
阮辞对比着今天在街上算的物价,再算幽燕池家里两个老仆,一个跟出门的男仆,加起来四口人,花销不了多少呀。
“幽相是喜欢存钱吗?”
阮辞问,书里没写幽燕池抠门,就写了幽燕池很清廉很穷。
幽燕池微微侧头,看向窗外。
他白皙的耳朵微微透着点粉红。
大约每个囊中羞涩的男人被问及金钱相关的事,都会是这种不自然的表情。
“每月应酬甚多,想存钱也存不下。”
“哦,原来幽相也是月光族。”阮辞笑得很亲切,跟他一样的月光穷鬼耶。
幽燕池眉头微蹙,“月光族?”
“就是每个月挣多少都要用光,叫月光族呀,我也是,要是不月光,今天就可以直接买房子了。”
“那臣确实是月光族。”幽燕池轻轻笑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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