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七章(2/4)
陆怀年面色冷了下来。
讳疾忌医,他还真敢说。
“时白捷,过分了啊!”注意到陆怀年的变化,夏远想提醒他别再口无遮拦。
时白捷如释重负的摆了摆手,潇洒离去“随便吧!爱治不治!最近别联系了,正好我假期还没休完趁这次玩个痛快!”
时白捷觉得对陆怀年他已经仁至义尽了,能做的他都尽力了。
既然现在陆怀年他本人都不上心,他又何必多此一举?
这下陆怀年没急,夏远反倒急了。“时白捷,你真走啊!”
没有止疼药和其他那些药物,陆怀年只能靠忍,他这不是拿身体堵吗?“怀年你把事情原委告诉时白捷不行吗?这样瞒着也不是办法。”
“夏远,这件事牵扯的人越少越好”甚至对于赵歧陆怀年想的也是依旧如此。知道的人越多,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她之所以选择告诉赵歧,直接原因是因为她碰巧撞破了,还有一点,这件事多少都和赵歧有关。
而时白捷截然不同,他跟这件事毫无关系,不知道才是最好。
“那你就任由时白捷误会你,昨天赵歧也是,你解释明白了不就好了非得把人给气走了。”
提到赵歧,陆怀年闭着眼睛沉沉叹了口气,他的太阳穴又开始疼。
赵歧昨天离开的时候,看也没看他一看。她她说自己和管翕一样?一样吗?
陆怀年屈膝在皮质沙发坐下,身子后倾靠着软质抱枕,皱着的额头微微仰起不再接夏远的话。
要是像夏远说的这么容易的话就好了。
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,还有一天,管翕若是再找不到事情就严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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